女端着茶走来,君子珩立马改口,“为夫手冷。”云浅歌看着身侧的宫女,无奈坐下。到底是谁占谁便宜。“我给殿下暖暖。”手跟火没什么两样,还冷?这狗男人有毒啊。“为夫口渴。”云浅歌右手端起茶杯,递了过来,“为夫累。”云浅歌放下茶杯,拿下盖子,端着茶杯去喝,茶水的温度刚刚好。宫中是缺开水吗?又让狗男人得逞了。长袖掩住嘴之际,“狗男人,别得寸进尺。”“你嫌弃为夫?”君子珩眨了眨眼睛,眼中尽是玩味,哪还有之前的颓废。两人的举动落入旁人眼中,尽显恩爱。与之相对而坐的睿王看了看身侧,心中不是滋味。云知雅产,如今还在休养中,自然是不能参加宫宴的。放下茶杯之际,云浅歌轻轻吐出两个字,“嫌弃。”君子珩听到后,云浅歌明显感觉到他手僵了一下,紧握的手也慢慢地松开。云浅歌迷茫看过去,暗想,狗男人这是良心发现了?“陛下来了。”顺着君子珩的眼神看去,果然陛下来了,身侧跟着两个人,一个身着华丽的贵妃装,一个身着浅青色的宫装,没有华丽的打扮,整个人仿佛弥漫着香火的气息,平静安宁。此人想必就是齐王的母妃——贤妃。观其模样,倒真当得起贤字。可偌大的深宫,又有几个人双手是干净的。众人齐齐行礼,君子珩也不例外,拱手行礼。“齐王大胜而归,今朕设宴同贺,遥敬边境儿郎。”君文鸿着向北举杯,仿佛邀人同庆。“敬齐王,敬边境儿郎。”众人齐声道。听着统一的声音,云浅歌看了一眼君子珩。似乎在问,排练过吗?这么整齐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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