踏马的害羞个毛线啊?还咽口水?内心一阵独白在反问自己。 走神之余,乜棘手持的花洒松向一边,也不知道是在洗人还是在洗墙壁瓷砖。 家明看着喷头水流始终对着墙壁,安静地等没一分钟,猛的一哆嗦,随即弱弱地嘟囔着:“我冷…” 乜棘依旧出神,纠结该不该洗那么彻底,还是随便冲冲算了? “乜棘!”水蒸气不停地吸收家明的体温,他只好放大音量求助。 “啊?干嘛?”乜棘意识归位。 “我好冷。”委屈巴巴。 “嗯?哦,不好意思,不好意思!” 乜棘反应过来后,赶紧冲掉家明身上的泡泡,给弄感冒就不好了,他草草收场,然后用浴巾裹住家明擦拭着。 好一副出浴芙蓉相,帮弟弟吹干头发后,乜棘才发现,他带进来的长袖上衣袖口偏小,套不进去,石膏太厚了,只好出去换了件干净的无袖运动服给家明穿,再单手穿上外套,另一边则披盖着(右手打着石膏,穿进去既不透气,又不方便抓痒)。 “呵~”乜棘歪着嘴嗤笑道,“断臂杨过!” 家明不懂这是什么幽默,但依旧发自内心地憨笑着,洗完澡感觉真舒服。 走出卫浴间,他发现病房里的地板干净了,应该是保洁阿姨来清理过。 窝回床上后,感觉更舒服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