截停了那辆企图逃脱的驴车。
段鹏一把掀开车帘,只见一个身穿破旧民夫衣裳的男人,正瑟瑟发抖地蜷缩在车厢里。
他怀中紧紧抱着一个铁皮箱子,仿佛那是他最后的救命稻草。
段鹏一把夺过箱子,打开一看,只见里面整齐地排列着七支密封的玻璃管,每一个玻璃管上都贴着标签,上面用日文标注着“母巢·终链·龙泉启用”的字样。
“这家伙...不简单!”段鹏意识到,自己抓到了一个大人物。
此时,那个被俘虏的男人,也抬起了头,露出一张略显清秀,却充满了绝望的脸。
他,就是敌方新上任的“水令使”,负责执行最终的“龙泉计划”,激活全镇水源的罪魁祸首。
俘虏被战狼队员们五花大绑,押回了新一旅的临时营地。
面对审讯,这个“水令使”却表现得异常顽固,无论战狼队员们如何威逼利诱,他都紧闭着嘴巴,一言不发。
李景荣并没有动用任何酷刑。
他深知,对待这种受过特殊训练的间谍,肉体的折磨往往收效甚微。
他反而命柳眉端来一碗热气腾腾的粥,放在俘虏面前,又让田秀芝小心翼翼地为他包扎冻伤。
“你们...这是什么意思?”俘虏抬起头,用充满戒备的眼神看着眼前的八路军战士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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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没什么意思,只是觉得你也是个可怜人。”柳眉叹了口气,轻声说道:“大冷天的,跑来这里执行任务,想必也是身不由己吧。”
接下来的三天,李景荣并没有再派人审讯俘虏,而是让人好吃好喝地伺候着。
第三天夜里,负责看守俘虏的小豆子,突然听到俘虏在睡梦中喃喃自语。
他赶紧叫醒了身边的战友,用随身携带的录音设备,将俘虏的梦话录了下来。
“七井轮转...子时开闸...不能错...不能错...”
第二天,刘远将录音反复分析,终于从中提取出了关键信息。
“七井轮转,子时开闸...看来,敌人的计划,就藏在这句话里!”刘远兴奋地说道。
他立即调来了龙泉镇的水系图,仔细研究后发现,镇上有七口古井,分布在不同的区域,彼此之间通过地下水脉相互连通。
“我明白了!敌人肯定是在这七口水井中预埋了渗透管,需要同时开启,才能避免反压泄露,达到污染全镇水源的目的!”刘远激动地说道。
李景荣的脸上,露出了凝重的神色。
“立即下令:全城戒严,所有部队进入一级战备状态!”李景荣果断下令,随后,他顿了顿,又补充道:“但是,不得封井!”
“旅长,为什么?”刘远疑惑地问道:“封锁水井,不是最直接有效的办法吗?”
李景荣摇了摇头,深邃的目光中,闪过一丝寒光。
“如果我们封锁了水井,就等于告诉敌人,我们已经知道了他们的计划。这样,他们很可能会放弃行动,或者改变计划,让我们措手不及。
我们要做的,是引蛇出洞,让他们按照原计划行动,然后...将他们一网打尽!”李景荣的嘴角,勾起了一抹冷酷的弧度。
他停顿了片刻,语气低沉地说:“传我的命令,城内加强巡逻,务必保证所有水井的安全。另外,让田秀芝继续照顾好那位‘水令使’,告诉他……他的家人,我们已经找到了……”
李景荣的命令像一张无形的网,悄然撒向龙泉镇。
为了让敌人深信计划天衣无缝,他和东方闻音商定了一出“苦肉计”。
翌日,镇西井边便拉起了警戒线,几个军医模样的人戴着口罩,神色凝重地往井里倾倒石灰粉,空气中顿时弥漫着一