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这个让他有钱瞎搞的“金主爸爸”还是很怕的……
邹芙哀怨地看了一眼父亲,头也不回的带着儿子走了……
颛彪还想追赶,邹志强拉住了他,“等她适应些日子就会好的。
我来是劝你不要阻止邹蓉和马长生结婚的……”
“你……你是不是老糊涂了,哪有你这样的岳父?”
邹志强横了一眼颛彪,“你过去胡作非为,老子一直不管,是希望你能成功。可你干成功了什么?
上次在人家投资公司的大股东身上押注,结果官方直接查办了你的内应,赔了夫人又折兵。害的蓉儿白陪两个混蛋睡了几个月。
和小泉寅次郎交易,本来是手拿把掐的双赢局面,你非要自己控股,让蓉儿在那个老流氓面前玩美人计,结果鸡飞蛋打,到现在自己的股份还悬着在……
这次你又想在陆策身上剜肉补疮,却把筹码都押在马长生那里,现在马长生有恃无恐,公开跟你叫板了,肯定有了变故……
再搞下去就跟上次在投资公司押注一样鸡飞蛋打,你怎么还不吸取教训呢?”
颛彪特不服气,“我哪次不是已经得手了,就是运气差一点。”
“枉我看你有心计,把两个女儿都许配给你,把公司股份也给你折腾,你怎么如此没点长进呢?
吃亏一次就不能再吃同样的亏啊。”
颛彪终于冷静下来,“那您说怎么办。”
邹志强没有直接回答他,“你想过以往为什么钓鱼时鱼漂都沉了,但最后扯起来的都是空钩吗?”
看颛彪还是一副不解的样子,邹志强启发他,“你只在意方法,没有在意结果。
方法看似花里胡哨,但却不狠。就像打人一样,光顾打脸,打得对方满脸是血,很爽,但不致命,打不死人家。
真正会打人的,从来不打脸,都是朝肝肋部打,只要打中,无不致命。明白了吗?”
颛彪还是睁着一双茫然的大眼,邹志强长叹一口气,“你还是太年轻了。也怪我,你刚出道我就被抓进牢里,好多经验没来得及传授给你。
你告诉我,你让邹蓉陪马长生睡觉,目的是什么?”
“当然是让姓马的听我指挥,我好通过姓马的控制陆策啊。”
“这就是我说的你只在意方法,没有在意结果……
你想过没有,万一姓马的不听你的呢?
万一姓马的拿捏不住陆策呢?
万一他们两人搞到一起了呢?
万一姓马的调到别的地方了呢?”
一连串的“万一”让颛彪彻底清醒了,转而在心里对自己的继父兼岳父五体投地……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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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怪不得人说邹志强是‘房地产之狐’,不,应当说是‘商战之狐’,也不是,说是‘商战之狼’才对……
他妈的,到底姜还是老的辣,老家伙果然奸计百出、老谋深算,跟这个继父兼岳父相比,老子真是初生牛犊……”
他问邹志强,“那您说怎么办?”
“直接在陆策身上下手,当年我就是这样干的。”
“这家伙现在对我十分警惕,在他身上不好下手啊……”
“那就再次加入他的公司。”
“什么?您让我再次到他手下?他防我像防贼一样,到他公司也不好办啊?”
“总比你在姓马的身上白费工夫好!
再说,不谋万世者不足谋一时。他陆策不怕贼偷,就怕贼惦记,只要你能打进他的公司,就有的是机会。
他就是天天像防火一样防贼,也还有百密一疏呢!”
颛彪听邹志强不住声说“贼”、“防贼”,很是不爽,想着继父兼岳父就是个初中毕业的底子,也就不再计较他说得难听。
但