离他而去。
避闪开一柄浑似包裹着棺材大小雷芒的巨剑后,瓦吁合瞥见远处通天塔第八层他只拼死胜过一次的玄箫本尊。
那一年,他听克札扎那海为了击败“玄箫”冒着半身不遂的风险箍住“玄箫”双腿,将之摔死过关。
他便也在一次挑战过程中,趁着与玄箫距离最近之时,以头碰头。
三下头槌将“玄箫”磕得形消神散。
自己更是落得个头骨局部碎裂、伤及椎骨的惨境,无力走向下一关。
更是花了半年光景才修养完毕,戴上了再也难以摘下的护颅半面甲,身姿未老已偻。
此后五年内二十次面对“玄箫”,瓦吁合都没能再次克敌制胜。
当下他与玄箫间三十来步的距离,或许就是二人武学造诣之差距所在。
至于另一方向,仅余二十步外的棋盘。
他能看出那是中州的象棋棋盘,能看到棋盘上棋子的多寡。
也能看到衣冠楚楚的洛飘零在棋盘上占尽优势,将披盔戴甲的汤达仁“杀得”余子寥寥。
但他已无力去往毡帐前掀翻棋盘、斩落俩中州军首脑。
他的知觉已被雷霆麻痹蚕食。
乃至对手的剑穿透他心窝,他也没感受到多少痛楚。
所以他还能奋起生命中最后一丝余力,去收割走这一战中第一百名中州人的生命!
又是燕云的图哈,燕云无相皇,感觉恰逢其会,正好用得上